第一次就是处女
他曾经投资过齐茉茉的戏，他也没想到齐茉茉歇得这么快。
“妈呀！”他不禁大叫一声，从椅子摔坐到了地上，心理防线全部崩溃。
祁雪纯将桌上的护肤品挪开，摆上照片，她像变戏法似的，拿出一张又一张照片，包括严妍程奕鸣吴瑞安等人。
程申儿原本张开的嘴角轻轻闭上了。
“白队，我正要打电话跟你请示，”祁雪纯抢先说道：“毛勇案我找到了新的线索，现在过去调查，你派一个队员来给我搭把手吧。”
程奕鸣讲电话的声音令她回神。
白唐显然已经将那个同伙抓获归案……
“小祁你不用解释了，”领导摆摆手，“我知道你和白队没什么，今天你男朋友来过，他都跟我说明白了。”
闻言，祁雪纯神色转黯：“你一定觉得我很疯狂，不可思议吧。”
“你觉得保住齐茉茉，暴露我们，值得吗？”男人反问。
“你不用跟我解释……”
这个严妍赞同。
他死死盯着白唐，见白唐越来越近，他脸上仍强作镇定，但身子却不由自主往后仰。
几乎可以肯定，他们是一伙的。
她没有骗祁雪纯。